营口熊岳望儿山

望儿山的传说

伫立在那小山之巅

老母亲朝朝暮暮盼儿回归

海浪不断消退,消退

说没把回归的行舟摧毁

年复一年,望穿双眼

鸿雁声中更心灰

终于她化做了不朽的形象

向人们诉说

失去儿子的母亲如何心碎

1984年2月3日

母亲的故事

凝望夜空

心无际平坦

让星斗播种千言万语

母亲千千万万子女的魂魄

悬挂了眼睛

温柔了母亲的夜晚

镀亮着后来兄弟姐妹的眸子

母亲的银丝竟至于为风的手颤动地抚摸

母亲的冷峻中有不被皱纹封锁的暖意

母亲用故事和奶汁

喂养了子女

有的紧紧依偎身旁

有的总琢磨地平线遮掩着秘密

母亲说有的地平线是蛇

在太平的日子里有的孩子悄然而去

母亲的寻觅

使世界一片静谧

为凝泪的声音静谧

可是,可是母亲不能说什么

面对归来子女的满身血迹

可是,可是母亲不能说什么

面对归来子女暗隐的欣喜

于是有一天她对总是依偎身旁的孩子说

去吧,去吧

跟你的兄弟姐妹在一起

她把自己交给孤寂

常久久

和天上的眼睛对语

于是她的眼睛开始重新拥有光泽

于是有一天她对远足归来的子女说

孩子,把我带走

也许我早就应该同你们在一起,在一起

去看新风景的母子

使整个儿的天地合谐为景致

天上的眼睛挂上了泪滴

却不敢落下

怕那母子们误解了星星们的心绪

1992年3月27日

我的手记

五月的鲜花

母亲把我们送到这个世界,

让我们走好。

母亲把我们送到这个世界,

让她自己操劳。

母亲把我们送到这个世界,

看我们把功勋创造。

母亲把我们送到这个世界,

爱的光华伴我们到天涯海角。

爱的光华让世界献出五月的鲜花,

——五月的鲜花最娇娆!

2000年

母亲的目光


虽然我会一天天伟岸,

可有一种目光,

令我深深埋下头,

像一棵小小的草儿,

把和熙的阳光享受。

虽然我会远行在天涯,

可有一种目光,

令我不懈地追求,

像一棵小小的草儿,

把和熙的微风享受。

回首故乡,故乡,

母亲,母亲,

你在那高高的山巅,

凝望着我,凝望着我……

奔往前方,前方,

母亲,母亲,

激励我的脚步抒写:

精忠报国!精忠报国!

2003年11月17日

好儿郎,莫回首

好儿郎,莫回首,

娘的目光在你前方。

好儿郎,莫回首,

纵然是那浴血疆场!

你就在娘的心中陪伴着娘,

精忠报国,

你就是娘的好儿郎!好儿郎!

当那狼烟不再升起在边陲,

当鸟儿歌唱着和平,

好儿郎,你再归来,

归来让娘把你端详。

2003年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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