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湖中暑了,现出大片湖底现出满塘焦渴的唇。燥热似乎要替代这里先前的风景。驻足湖边,我哀怜着湖的奄奄一息濒临死亡。执手相看泪眼,它就没有政治遗嘱吗?湖是公共的,自然它的遗嘱当做政治遗嘱看待。有这湖才有这座公园。林荫下依旧有欢声笑语有歌声,隔湖犹唱后庭花。湖死了还有树们在,且为乐。树死了的时候再说。公共的东西是自己的又仿佛不是是白捡的便宜,白捡的东西还要做什么苛求呢?但是我环绕一泓湖水去走悠然的情境不再。
有一天我步入公园,远远地望见湖边一处站了一群人,他们的脚下喷溅着白花花的水柱,向湖中注水成为了风景。旁边立一告示牌,说注水工程责成水务公司承办,水务公司三日就完成施工。想得到,办得到。但是要把湖注满,需历时一个月。但是,每日那注水之处总是站满了人,看喷溅的白花花的水柱,体验立时的凉爽,水声如浴,政声如浴。
公园叫——镜湖公园。现在湖水如镜。
走在风中思华章,驻足长椅念水源。
2018-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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